我是一个白事知宾 说说这些年的诡异经历~

2015-02-13 14:17 来源:猎奇吧编辑整理 作者:佚名

许多人都问这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鬼,我想很多人都会回答没有,但很多时候我们却无法用科学解释一些东西。就像你做梦的时候会梦见一些场景,然后会在现实里重现。又或者你一转头的瞬间看到屋里有一个人影,你以为你眼花了,但其实那个屋里真的存在一个“人”。最显而易见的例子,大家最近都知道四川发大水吧,至于挖出的镇水犀牛跟发水有没有关系大家自己体会吧。中国人是迷信的,这是不可否认的,婚丧嫁娶,都是按照一个传统的流程走下来的。有趣的是我大舅就是一个操持白事的,说好听点叫送葬者。我初中毕业后无事可做,在社会上混了几年,最后还是是跟了他做了这行,因为我发现他虽然穿的破,但是很有钱,可见这一行是很挣钱的。大舅说,做这行在他可以告诉我怎么做,但很多东西他却不能解释,这叫说破天,会折阳寿,开始我不信,后来我信时已经晚了。现在我就给大家讲讲我和大舅出活遇到的一些事。

先给大伙讲一个中邪的故事,也就是咱们常说的鬼上身

那时候我跟大舅日子不长,什么也不懂,他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。无非是帮忙布置灵棚,开始还很好奇,后来就麻木了,那种感觉就像经常看A,V一样,看多了都没什么反应。那是一个农村的活,大舅特别爱干农村的白活,因为好忽悠,农村人较城里人更迷信。其实我觉得是因为大舅比较老土,在农村吃的比较开。

进入正题,其实这个活没什么特别的,淹死了个孩子,一切按流程走就行,你可能觉得我说的有点轻松,但实际上死人在我们眼里真的是非常普通的事。

怪出在这里,村里有一个婆娘犯颠了。孩子他妈刚看见打捞上来的尸体时,哭的撕心裂肺,结果围观的一个婆娘这时候犯病了,浑身抽搐,没过一会儿就开始见人就咬,后来让人给绑了起来。我和大舅把一切安排好后就被请到了那婆娘家里,一进屋就闻到一股骚臭味,那婆娘被绑着又拉又尿,披头散发的。估计是闹腾累了,趴在床上不动弹。婆娘的爷们儿说她平时很正常,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疯癫了。大舅就说了一句:离她远点,中邪了。

大舅问那爷们儿村里有没有杀猪的,爷们儿说他们村没有,但是隔壁村有,于是大舅和他爷们儿连夜就去了隔壁村请杀猪的,顺便买点东西。走之前叮嘱我大看好灵棚,第二天早上就回来。

看灵棚是件苦差事,要一直盯着蜡烛不能熄灭,香火也不能断,最让人受不了的是一晚上都要盯着一张遗像。每个地方都有讲究,在北方的农村,有的地方死人了尸体是不火化的,就摆在内堂的棺材里,这个叫做搁棺,也叫停棺,有的地方要摆3天,有的地方要摆7天,还有的地方甚至要摆14天。那个味道,是令人难忘的。还好我只是帮忙的,不用守夜,从屋里熬一晚上就行了,不然让我对着棺材熬一晚上我可受不了。

这个活还行,尸体只放一晚上第二天就拉去下葬了。到时候撒撒纸钱,摔个盆再听家里人哭几嗓子就收钱完工了,要是把婆娘的事弄好了,说不定还有外快捞。

话说晚上我在屋里睡觉,农村的炕很硬我睡得不是很习惯,外面的灵棚灯火通明,孩子的家人一直在聊天,也不知道聊了多久渐渐的就没了声音。到了下半夜凉了,我突然很想拉屎。农村的厕所很多人都没见过,就是挖个大坑,垒个墙一围,根本没有冲水的概念,用康师傅的话说:就是这个味!

出门路过灵棚,里面守夜的人已经昏昏欲睡,我看了一眼遗像上那个孩子,也就10岁,大眼睛透出一股机灵,真可惜啊。在看看灵棚里的那口小棺材,顿时不寒而栗起来。

厕所黑咕隆咚的,而且阴风阵阵,可能是因为之前看了那个小孩的遗像,心里有点怵,可无奈便意太浓,还是硬着头皮进去 了。

厕所里没有灯,只能透过月光看清坑的位置,我十分小心,倒不是怕突然窜出个鬼,而是怕一不小心掉坑里沾一身粑粑。

虽然是夏天但还是又阴又冷渗人的很,我忍着臭蹲了10分钟,刚想擦屁股走人突然感觉后脊梁发冷,眼前晃过什么东西,我定睛一看险些吓尿,对面黑暗中好像蹲着一个人!

我俩离得非常近,我甚至可以听到对面那人浅浅却急促的呼吸声,这他妈什么时候蹲了一个人?我明明蹲了半天,为什么没发现对面竟然有个人呢?我现在的问题是,它是人吗?如果它是人看见我应该有个反应啊,而它却一声不吭就直勾勾的盯着我。

黑暗中我根本看不清它的脸,只能看到一双眼睛在黑暗中透着亮光。你根本不能理解我当时的恐惧,我身上已经全是汗了。它似乎看出我发现了它,慢慢从黑暗中出来,身体逐渐暴露在月光下,这他妈的怎回事?是那个疯癫的婆娘!她披头散发,一脸是屎。这已经很让我害怕了,但最让我害怕的是,她的那双大眼睛,像极了那个淹死孩子的!

你们能猜出我的第一反应吗?我第一反应竟然是把屁股擦干净再跑。可那婆娘没给我这个机会,大叫了一声,撕心裂肺,扑过来就想咬我,我说的一点也不夸张好像电影里的丧尸,我裤子都没提推开她就往外跑,这时看灵棚的几个人已经被那叫声惊醒了,都跑了过来,几个人把那婆娘按在地上。那婆娘叫的那个惨啊,就跟杀猪似地,接着全村的狗都跟着叫唤。

没一会儿,她家里人来了给她领走了,原来是晚上家人以为她睡熟了,就没管她,谁知道她自己溜出来还躲厕所里了,我欲哭无泪,倒不是被吓得而是屁股没擦。

夏天天亮的很早,也就是6点种,大舅和婆娘的爷们儿回来了,还跟着一个膀大腰圆的壮汉(杀猪的),我把昨天的事跟大舅说了,大舅眉头一紧,马不停蹄的往婆娘家跑。

那婆娘情况好像更严重了,脸上有屎不说,嘴里开始喷白沫了,一双眼睛瞪得老大,都要瞪出来了。

大舅就叫人按住那婆娘,然后让杀猪的上去抽她嘴巴,杀猪的也不含糊,上去就抽了两嘴巴,大舅看了看,说还不够,一直抽,抽到说停为止。抽了十来个嘴巴子,我在旁边看的都害怕,那婆娘脸都抽肿了,这时大舅喊停,不知道是不是被抽蒙了,反正那婆娘不吐沫子了,眼睛眯着也睁不开了。大舅让她家人把婆娘带到院心,掏出一挂鞭炮,50响的大地红,放到她脚下点着了。随着鞭炮声响起,那婆娘开始满地打滚,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。大舅赶紧上去,拿出根缝衣针拨开那婆娘的头发往天灵盖扎了一下,顿时一小股鲜血顺着针眼冒了出来,一见血大舅顿时松了口气,招呼她家人说没事了。

我和大舅又赶回灵棚,把人家的白事整完才算完事。那婆娘下午就醒了,一直吵吵说渴,但总算正常了。她爷们儿千恩万谢,最后给了500块钱,以他家的经济条件,500着实不少了。大舅看了看手上那由50,10块凑成的500块,只能无奈的摇摇头。

后来大舅告诉我说,他和婆娘爷们儿唠嗑得知,淹死孩子那天,婆娘去过河边,可能那孩子刚淹死,魂刚出鞘,正在河上漂呢。这婆娘也倒霉,没事往河边跑什么,脏东西一下就上了婆娘的身。女人属阴很容易遭脏东西上身,尤其是在经期的时候,(题外话男人们要珍惜身边的女人,真不容易啊。据说女人经期和刚生完孩子时是很容易被脏东西缠身的)后来那孩子妈见到尸体哭的时候,那魂一听到哭声就被彻底唤出来了,一下子占了婆娘的身子。等到这个魂完全占据婆娘的身体时,这婆娘就没救了,也就彻底疯了。大舅说,厕所阴气重,小鬼很喜欢在那里面待着,所以晚上婆娘偷偷跑去了厕所,正好被我撞见了。找杀猪的是因为屠夫经常杀生,身上带有杀气,阳气很旺,小鬼见了就害怕,抽她几个嘴巴子就能把占据身体的魂打松动,让它不能牢牢占据宿主的身体,这时放鞭炮就让小鬼受到惊吓往身体外面钻,因为小鬼是很恐惧鞭炮声的,就像我们过年的时候放炮崩晦气一样,这真是有点依据的,相比放鞭炮烤竹子的效果更好。这时候,在天灵盖上扎的这针叫引天针,顺着血就能把魂引出来,要是流出来的是脓不是血,那这人就没救了。

大舅解释完我恍然大悟,怪不得我看那婆娘的眼睛那么像那个淹死的孩子呢。

以后路上遇到车祸死人,别往上凑合了各位亲,抵抗力弱得不疯也会大病一场的。

这回说的这事让我印象很深刻。

有次大舅接到医院的电话,像我们做白事的人都和当地医院有联系。我在这不好说的太细,你是不是有感觉家里有人去世的时候,会有陌生人在旁边忙活,告诉你步骤,什么时候从太平间领人,怎么开死亡证明,什么时候去派出所销户,什么时候拉去火葬场。其实这边人刚断气,我们这边就接到电话了,我们虽然也从家属手里挣钱,但不是直接挣钱,就跟导游一样,是收回扣的。我们带着家属从太平间领人出来,然后直奔火葬场,尸体火化的前是要有个短暂的保存时间,太平间没那义务保留尸体,医院一天死那么多人没那地方,所以火葬场里会有一个停尸间,当然这个房间是要收费的,价格堪比五星级酒店!

选择的房间不一样价钱也不一样,例如有的停尸间是玻璃棺,全冷气,有牌位可以上香,有的房间甚至会能放音乐,这样的高配房间价钱也贵很多。选完房间我们可以提一笔钱,然后还可以选择套餐,有个跟超市一样的地方,你可以选什么样子的牌位,象牙的檀木的塑料的都有,选什么样的香,摆什么样的花圈,那价钱自然。。。不过这都是家属自己选择,不会强卖,但一般情况下都会买上几样。什么都不买的人几乎没有,弱旁边有人会显得很寒酸脸上无光,毕竟中国人都是要面子的。很多人当时都会说一句话:走也要让他走的风光。实际上,我个人觉得死后办的多风光都不如生前多孝敬,这些东西是买给死人的?我不信,那是买给活人的!

进入正题,大舅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和他一块去,其实我是很不愿意去的。因为那天是大年二十九,而且已经是夜里11点多了,但是没办法职业素养嘛。我很快来到了第一医院,大舅已经等在那了。死的是一个老头,门口停了辆拉尸车,老头的两个儿子把尸体从简易的棺材抬进车里,大舅和我也帮了把手,盖着白布看不到长相,只感觉尸体轻飘飘的不像以往那么沉。接下来就要奔火葬场了,尸体要暂时存放在那里以方便第二天火化。这两个儿子,我就称呼他们为张老大和张老二吧。张老大和张老二商量了一下,老二回去布置灵棚,老大跟着去火葬场。必须要提的是,跟张老大的还有一个中年谢顶男,应该是张老大的朋友。

我和大舅跟着上了张老大的车直奔火葬场,一路上谢顶男一直在说话,无非是说张老头最后日子没受什么罪,两个儿子都特别孝顺,尤其是张老大,是他们那出了名的大孝子,我和大舅干瘪应付了几声。

到了火葬场已经快12点了,这地方阴冷阴冷的,看着高高的烟囱,大概是心理作用,感觉空气中弥漫着一丝人烧焦的味道。

进了停尸间办了手续,这张老大果然孝子,直接要了一个最贵的房间,玻璃棺全冷气开发,还有放牌位供奉的香案,哀乐24小时播放。办手续的大周我们认识,看见有钱的主眼睛都放光了,又嘱咐张老大去买些花圈之类的摆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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